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一
上帝在云端轻轻地眨了一下眼,世界上的一切便都改变了;月老在瞌睡时不小心牵错了红线,是酿造了一场无可挽回的悲剧,还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呢?……
他是社会上的混混,早已辍学行走于社会,拥有自己的一帮兄弟;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好班长,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在考试中屡创佳绩。似乎完全不配的两个人,却在一次意外中碰撞出火花,兴许是月老的牵线,兴许是上天不怀好意的玩笑,只是这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就在他们之间展开了!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他含情脉脉地说。
“可是……可是……你还是做我哥哥吧,我们之间相差那么大!”她看似无奈,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扑朔迷离的眼神中满满的温柔。
“我不缺妹妹,我喜欢你,我希望你可以做我女朋友!”他依旧不放弃,只是眼神中掺和着一种猜不透的神秘。
“可是……可是……”她依旧犹豫不决,只是眼神中渗透着更多的温柔。
“听我说,年龄不代表差距,距离不代表忘记……”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神秘,只是多了一丝温柔。说完,他紧紧地抱住她。
她长长的头发在风中散发着迷人的清新,使人陶醉。
她微微地低下头,一抹红晕跃上脸庞,只是却依旧那么留恋他的胸膛,贪婪他的温柔……
那一年,她17岁,他21岁。
二
知了在树梢叫醒了夏天,鸟儿也用婉转的声音伴奏着,合奏出神奇而绝妙的自然之音。
这个夏季,有些特别;这个夏季,有了他的她,在初恋的滋润下,有过爱有过恨有过喜有过悲;这个夏季,属于他们的夏季!
“亲爱的,我辞掉工作了,今天就回家了,等我哦!”耳畔传来他浑厚成熟的声音,她的心不知不觉地蒙上了一丝欢喜。她的情绪,总是随着他的变化而变化。像其他的情侣一样,他们也陷入了热恋中,只是,他眼中的那一抹神秘,她至今依旧猜不透。
“叶,听说你恋爱了!对象还是赫赫有名的混大啊!”她转过身,一个同学很嘲讽的对她说。
她低下了头,沉默。
“我可告诉你啊,你最好不要跟他混在一起!不然,你会后悔的!”
她继续沉默不语。
“我可听说他经常是玩弄女孩子的身体的!……”
她蒙了,后面的话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心一直痛着痛着,心里不停地猜测: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吗?为什么?
回到家,她打电话给他,问他事情的真相。电话那边传来他异常生气的声音!后来她收到了一则短信:叶:其实有些话你我都明白,就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可是我想说的是,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也许我的任性伤害了你,只是为了你,我愿意我甘心,为你付出只为不让你哭!别人说什么我都不管,我只在乎你说的每句话。……
看着每一个字,她心都碎了,她后悔自己不相信他了,她的泪水转眼间泛滥……
那一次,她哭了,他笑了。
三
夜精灵悄悄地跑出来狂欢了,天边有颗绚烂的星星探出了头。
“叶,我爱你!”他轻轻地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
“我也爱你!”她随即温柔地说着。
他低下头,轻轻地靠近她的唇,随即他的唇慢慢地贴近她的唇。她吓着了,一动不动,傻傻地愣住。
“你不会吗?”他问
她害羞地点点头。
“那我教你!”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只是零距离接触的时候,他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嗯!”她小声地回答,声音小得几乎连她自己也听不到。
他温柔地吻着,慢慢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占据,害怕一松开她就会跑一样。而她,心跳愈发加速,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然后问她:“今晚,你可以给我吗?”她整个人吓着了,拼命地拒绝,拼命地后退,最后,他连哄带骗地要了她的人。
当疼痛贯穿她身体时,她想逃,想跑,可是她跑不了!黑暗中她一直退缩,泪水飘洒。可是却依旧于事无补,最后,当看到床单上一抹鲜红的血迹时,便宣告了她不再纯洁!她好害怕,她心好痛,疲倦的身体让她没法再做什么,只有低声地抽泣。
他坐起来,黑暗中点燃了香烟,一根一根地抽着!
那一夜,她又哭了,而他,沉默了。
四
她变了,变得堕落了,只是唯一不变的是那颗爱他的心。只是,她害怕。怕他会不要她,怕他会在某天突然发觉自己和她的不同之处,所以她努力地学习他的一举一动,学习他的坏,他的好,他的一切一切!
朋友疏远她了,老师批评她了,父母责骂她了,而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我要去珠海工作了。”他对她说,话语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哦!”
“要不,你不要读书了,陪我一起去,好么?这样子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他继续说着,只是多了一丝她读不懂的感情。
“可是……可是……我爸妈不会同意的……”她为难地说,眼中闪烁着泪花。
“呵!笑话!着不是理由。你不是说过你为了我做什么都愿意吗?你不是说牺牲一切都不觉得可惜吗?”他一步步地用话语逼迫着她。
她哭了,她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经过了反复的思考,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辍学。
只身一人来到异地,坐了一天的车,早已精疲力竭的她终于到了目地地。她以为一切会像自己想的一样,他们永远在一起,只是,也许,着一切原本就是上天不怀好意的玩笑,又怎会走到永远呢?相爱容易,相处难!
矛盾总是在不断地升级,经常的争吵似乎成了家常便饭。无依无靠的她每次都是伤心欲绝,走在霓虹闪烁的大街上,她感觉到到处都是充满着陌生的气息,她好怕,好怕。坐在台阶上,往事一点一点重复上演。只是,以前的他哪去了?那个会带着她向朋友炫耀的他呢?那个会把她拉在自己身后保护她的他呢?那个为了她说要戒烟的他呢?那个说要娶她,好好待她的他呢?那个给了她无数承诺的他呢?那个说只会在乎她的话的他呢?为什么都不见了?为什么?
五
她站在楼上最顶端,声嘶力竭地呐喊。她后悔了,可那又如何?她伤心了,可是有谁在乎?她想回头了,可是来时的路是黑暗的,她早已回不去了。此刻的她才真正地了解了她一直不懂的他的眼神中的那一抹她猜不透的东西,那便是欲望!
她细声地呢喃: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她学着他,点燃了一根香烟,被呛得流泪的她冷笑一声,继续抽烟!一根一根,直到最后倒下了!
她轻轻地把他的名字刻在香烟上,吸进肺里,然后对着天空说,她把他的名字吸进肺里,那个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永远住在他的心里……
爱情,就好像罂粟花一样,美得妖艳,美得醉人,只是,却也美得可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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