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捷 红玫瑰与白玫瑰
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在王雅捷身上就不会如此分裂,她可以是白的饭黏子。刚进摄影地的时候,我们都认不出来她,她也可以是蚊子血,总能在各种电视剧里见到她,但是一说名字,却没有那么如雷贯耳,就像这蚊子血,血是流了,但不见疼。
王雅捷在拍摄的时候证明自己是胸口的朱砂痣,丰满、娇俏、性感,配合着墙上的光影,还颇有一些见惯风月的超现实主义。2007年的王雅捷在热播剧《大明王朝》里扮演芸娘,这本来应该是声色场里的娇蕊,但骨子里却是烟鹂,也是红白玫瑰的杂交,一个太监身边的“对食儿”,却能保留着爱情的天真,爱她的男人当然只能自惭形秽。但是导演张黎不会,这个著名绯闻中的男人,在王雅捷心目中就是一个爷们,一个很有主见的爷们。张黎不可能是振保,那个优柔寡断的男人啊,人家张黎说传绯闻就传了,说离婚就离了,绝不拖泥带水。
南都周刊:你觉得张黎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那种很有女人味儿的?
王雅捷:生活中我不了解,但是挑选角色的话,我想他的审美趣味,大概是这样的。
南都周刊: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你会很欣赏呢?比如圈中哪个男演员?
王雅捷:我欣赏那种很成熟的男人,比如张丰毅吧。简直就是个好男人,不喝酒不抽烟,除了演戏就是运动,还特别会照顾身边的女性同胞。
南都周刊:做女演员,会不会经常有一些诱惑……
王雅捷:当然有,要说没有是不可能的,我也遇到过,就是一些制片人提一些要求……算了不说了。
陈数 倾城之恋
香港的沦陷成全了白流苏,书中写道: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一个大都市倾覆了……流苏并不觉得她在历史上的地位有什么微妙之点。她只是笑吟吟地站起身来,将蚊香盘踢到桌子底下去。陈数当然也不觉得自己在娱乐圈里有什么了不起的地位,虽然大家因为她在《暗算》中扮演了很酷的黄依依,在《上海滩》里又成功抢戏扮演交际花方艳芸,让孙俪扮演的冯程程看起来寡淡不少。
白流苏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跟了范柳原;陈数,兜兜转转,还是穿起旗袍而非军装,演起了电视剧版的《倾城之恋》。陈数决定自己成全白流苏,去掉一些讨嫌的小女人性格,加点闲庭信步的从容。女人的心,一旦坚强起来,要攻克不是朝夕可以做到的。此时的陈数,内心坚定,但打外面看,还是云淡风轻。
南都周刊: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穿旗袍才会好看?
陈数:旗袍是最挑人的,不是说你身材有多好,就能穿得好看,一定是一个女人,她的心智成熟到一定的阶段,才能让旗袍穿出味道来,这个时候旗袍才会很贴心地,与身体吻合。
南都周刊:觉得自己穿旗袍好看吗?
陈数:还不错,跟我的气质很搭。
南都周刊:2008年有什么打算?
陈数:尝试一些电影,然后就打算在出版方面有一些涉足,但还没有定。
南都周刊:事业上你稳定了,那感情方面呢,在新的一年会有期待吗?
陈数:看缘分,我不能说我想嫁了,就马上拉一个男人嫁,这是不现实的。
董璇 相见欢
“在黄黯黯的灯光里,面色有点不可测,有一种强烈的表情,而眼神不集中”。董璇换上黑色镂空旗袍,红妆细眉,呈现的样子,忍不住就浮现出《相见欢》里描述的说多了场面话后听众的表情。
女人之间有些凉薄又有些情愫的对话,让人想起2007年末总算掀开面纱的《立春》,董璇扮演的小张老师和蒋雯丽的王彩玲,是相互同情的,又是相互瞧不起的,女人的亲密无间,总藏了一些微妙元素,越是好得来,越是暗中较劲。除此之外,董璇还在电影里承载了唯一一个漂亮女人的功能。董璇的古装扮相有“内地第一美”的头衔,只是这也害了她,一直要在古装剧里徘徊。到了年底,董璇总算演了《所谓婚姻》,没想到又是一出折磨,两人暧昧到快要爱,却痛苦挣扎进绝望的边缘。
南都周刊:今年最特别的体验是?
董璇:应该是去罗马电影节吧,第一次参加电影节,永生难忘的印象,我走红地毯的时候兴奋死了。
南都周刊:蒋雯丽还因为《立春》拿了大奖,你有没有一点羡慕?
董璇:我最羡慕她能演这样的角色,希望我今后也能演这样的电影。
南都周刊:电影里删了一段你很出彩的戏,你送王彩玲的礼物是……
董璇:你是不是说震荡器,对啊,那里很大胆,很搞笑的,可惜观众看不到。
徐筠 封锁
封锁期间的一切,等于没有发生。老实讲,徐筠的星路并不算太顺遂,拍了不少电视剧和电影,和聂远合作的《逐日英雄》,吴宇森执导的《桑桑与小猫》,甚至也因出演张艺谋执导、与大帅哥吴彦祖合拍的汽车广告,被冠上过“谋女郎”的称呼,但这些过往,却像是蜻蜓点水,鲜少泛起波澜。
这一年,徐筠还是演戏,排话剧,唯一的突破是给两家时尚杂志拍了三点式泳装大片,褪下《大校的女儿》、《我的左手》里的军装,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再掩藏,连《约翰·拉贝》的德国导演也慕名而来,亲自打电话给她希望她出演女一号。现在,那个角色已经换了张静初。整个躲在幕后的选角故事,在媒体表现上只出现了张静初、周迅的名字,对徐筠来说,也等于没有发生的故事,“整个的上海打了一个盹,做了个不近情理的梦”。徐筠欠缺的或许是一个在封锁期间能对她慷慨激昂的人,只是千万不要在结束后恍惚中就忘了她的样子。
南都周刊:《约翰·拉贝》遗憾吗?
徐筠:对我来说,这是今年最大的诱惑。我真的挣扎很久,剧本一共写了三场裸戏,我实在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南都周刊:但有可能大红大紫啊。
徐筠:我还是顺其自然吧。
南都周刊:那来年有什么新愿望?
徐筠:我还是希望拍多一点电影吧,周期短,三个月就能见面,我拍的一些电视剧,快两年了都还没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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